发梦梦到一个人,女孩,我的小学同学,何同学

基本上要不是梦到她我估计就把她忘了,所以我才会今天这样耿耿于怀的写文章

为什么是她呢?我想了一天

何同学其实不算漂亮,现在让我来描述,无外乎娃娃脸,五官算周正,所以笑起来不难看。平时穿标志性的蓝色的格子上衣,浅酒红色的长裙子。何同学是很安静的女孩,到小学6年级毕业,我也没听过她超过20句话,而大部分都是类似于“嗯,你好”之类不疼不痒的话语,完全没有能够改变我 人生而令我难忘的地步。只是学会了一个词“内向”,原来这样的女孩可以用“内向”来形容,而我在小学的时候挥洒了过多的青春,导致现在其实也“内向”了,嗯,应该说OTAKU了。

在经历了10多年,同何同学也完全没有了联络,一个OTAKU突然梦到一个10多年前内向的姑娘,这是莎士比亚也编不出来的剧本,居然又在我这里出演了。从早晨起床,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Google她,我想找下何同学到底现在在哪,还好的是何同学的名字够特殊,我迅速找到些相关讯息。

貌似她现在广东某大学学预防医学,哦,对了,她父亲是医生,我记得,可是怎么知道的却完全记不得了,诸如这样的无原因的前后矛盾语句后文还会出现,如果读者能理解本文的叙事风格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
那我就点开一个个网页,我想去找找她现在的照片,看看是不是变成林志玲或是应采儿,但结果是,我没有发现一个和我印象中相似的身影,也许拍照的那天她没有出现,或者在我们毫无联系的十年之间,她早已变了模样,变得开朗活泼,或是变成假小子的模样,或是其他。

反正是没有找到,于是我自我安慰,找不到找不到了,找到又能如何呢,再找手机号码,然后跨越中国,去见面吃个饭?显然这是不现实的,她有她自己的生活了,而我在帝都郊区还有自己的未来程序员的生活,OTAKU样的生活。

现在每天写一会儿代码,思考几个数学命题,然后上网听music radio,下ds游戏的rom

虽然我多多少少会抱怨物理世界的平淡,金正日没有发核弹来我们这里试验,我们也没有组成敢死队去营救萨达姆,solid snake更没有打到中国,可爱的学妹更没有来对学长百依百顺。

其实我们都是这样,在感叹每日生活的异常不变的同时,突然感叹一些我们无法获得的东西。

我中学的时候跟何同学相遇过,她除了长高了之外跟小学没有任何变化,同样的娃娃脸,同样的穿衣风格,同样的内向,同样的可爱笑容。

嗯,梦里的就是她可爱的笑容,跟她是我的小学同学无关,跟她的长裙子无关,跟她是左撇子无关,跟她的爸爸是医生无关。

其实我只是对那一刻的笑容有难以割舍的依恋,也许当时我是喜欢何同学的,可是一个连牛顿定理都没搞清楚的孩子当时怎么能明白呢?现在明白了,估计她也早就有了属于她的幸福了。(谁能不喜欢凌波零?)而我能做的只是把这些废话记下来,然后打开vs,继续写昨天没写完的代码。

这就是生活。

我唯一思虑的是,不知道她现在的笑容是否依旧?

P.S:文章开头的图是一年前回中学时在中学走廊拍的,版权归原作者所有